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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Toots Ople(译自马尼拉时报)
我曾经赞成死刑。在年轻的时候,我认为犯下滔天大罪的人应该死在国家的手中。把他切开,让他流血——这样的一种心态。我们那一代人还记得,在马科斯政权期间,对华人大毒枭颜受鋉(Lim Seng)的公开处决,就是使用死刑作为威慑最好的例子。有些罪行就是如此狠毒、毫无意义且残忍,以至于人们无法不对那些罪犯感到愤怒。强奸儿童。谋杀分尸。旨在大规模杀戮的恐怖行动。有太多想要寻求报复的了。
所以,我理解那些赞成死刑的人。我尊重他们的观点。他们只是希望我们的社会更安全。他们希望国家立即处理那些应该迅速被逮捕归案的罪犯。为什么国家要为这些谋杀者、毒枭和抢劫犯负责?只要杀死他们,让他们的死亡成为对其他犯罪者的警告。
我不完全记得是什么时候换了立场的。可能是当Dondon Lanuza联系了我们的非营利组织Blas F. Ople政策中心的时候,因为他需要筹集数百万,以防止自己在沙特阿拉伯被处决。他曾经告诉我说,他会在沙特监狱的双层床上睡觉时,突然惊醒,害怕监狱警卫会把他拖到广场进行斩首。
当然,在海外劳工Jakatia Pawa于科威特被处决前后期间帮助她的家人之后,我永远都不会回到赞成死刑了。她被处决了,尽管是无辜的。
然而在这里,我们再次面临了同样的挑战,拯救在阿拉伯的一名海外劳工Jennifer Dalquez。她用雇主在企图强奸她的时候,拿来威胁要杀了她的同一把刀子,刺杀了她的雇主。她是在捍卫她的生命,她的尊严。除非高等法院撤销了对她的定罪,否则,Jennifer将面临因被迫犯下的罪行而被判处死刑。
这是我所相信的。国家不是没有可能凭借其贫穷,无法获得适当的法律咨询和代表权而处决被告。印尼当局拦截了藏在Mary Jane Veloso行李中的走私毒品。她被关进了监狱。是谁资助了整个行动?我不认为她的菲律宾招聘人员能够资助6.7磅海洛因的走私。而据说属于一个西非贩毒集团的资助者消失了,把一名贫穷的家庭帮佣丢在了死囚牢里。
那些在街上巡逻并杀死疑似毒贩和吸毒者的蒙面民团份子,会避开封闭的社区,原因是显而易见的。他们会闯入家里杀人,然后消失在夜里。他们中有多少人被捕?他们中有多少人是和那些穿着制服的恶棍联系到一起的?
随着死刑的恢复,那些雇佣军所躲藏的野蛮、强大的地下世界会内爆吗?还是,骑着摩托车的冷血杀手的人才费用会上升?
我认为,在最不人道的条件下被囚禁在我们拥挤的监狱牢房中,就已经是地狱了。哦,但是那些富人和名人在新比利毕监狱(New Bilibid Prison)中的生活方式又是怎么样的呢?尽管他们的傲慢态度,这些富有的囚犯不完全是在天堂般的地方。尽管一个被定罪的人活着并且被囚禁,等着他的还有敌对帮派或一个腐败的狱警,或者一个在监狱外希望某个囚犯死亡的人为他挖掘的坟墓。即使在最腐败的监狱,每一个囚犯都是平等的,因为你永远不会知道和你同谋的人是谁。还有记得,当你不小心在浴室滑倒了,插上了某个人的匕首,监狱里是没有人真的会关心的。
要清除菲国警、司法部及其附属机构,以及我们整个司法系统里所有国家资助的恶棍。点亮我们的街道,并投资于CCTV闭路电视摄像机,以建立实际与24/7的反犯罪监测系统连接的系统。将警察人数加至三倍。提高并增加我们公共律师的工资,并控告更多腐败的法官和官员。
让我们展示执行上述措施的巨大政治意愿,然后让我们看看是否仍然需要国家去强加死刑。
我不赞成死刑,但这只是我个人的意见。你呢?(蔡丹萍译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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