澄清几个谣言:我没得精神病!
首先,澄清一个我是“LOSER”的谣言,说我这个人在菲律宾什么事情都没做成,是一个“失败者”。我想,作为一个“失败者”,首先要做过事业,没有做成功,才能归类为失败者。像我这样躺平数年的人,根本没做啥事业,怎么能算失败者呢?为什么我没做事业?原因是多方面的。
我是2016年受到非法的政治迫害跑路来菲律宾的,因为我光明磊落,没啥罪行,是警察未经立案,非法来迫害我,所以我压根也不怕告诉你。因为我和你们不一样。学术上说你是“经济难民”,而我是“政治难民”。你是来赚钱的,我是来混日子的。
我在国内是IT精英,大学时期创业就经常被媒体报道。从大学之后就没做过员工,都是副总裁。这个职位其实最爽,地位和收入比员工高,压力都有老板顶着。自己也做过几个略成功的产品,行业内也小有名气。到了菲律宾呢,没人鸟你,没人帮你,害你的人反倒不少,终于体会到什么是“人离乡贱”。来菲律宾我被骗钱过,被福建人群起攻击过,算是走出温室,第一次遭受社会的捶打。做事业也是不可能的,因为这里的合作伙伴,除了骗子就是蠢蛋,说实话马尼拉 “正常点的人” 其实不多。国内十个人里面有一两个不正常,这里十个人里面只有一两个正常。恰好反一反。
况且做过国内市场,再做菲律宾市场,就没啥兴致了。类似“菲龙网”这样的事业,针对的华人市场只有几十万用户群,不到国内市场份额的千分之一。投入一份努力,收获的只有一粒芝麻,想想就不愿意干了。那我既然是IT精英,在马尼拉这个BC城市,岂不是能发大财?说实话,我确实是心里痒痒的,但是不敢干。因为警察盯着我,本来他是非法的对我政治迫害,倘若我做赌博被抓到把柄,那他就直接说我做赌博了,岂不是正中圈套?我是技术出身的,深知大数据面前,无可遁形,所以不敢越雷池一步。
这中间我做过培训班、做过翻译、做过新闻APP,其实都是做着玩的。这些东西停掉各有各的原因:培训班是遇上杜特地扫赌无人报名,新闻APP是受到福建黑帮威胁。但是这些都是表象的原因,深层次的原因主要是我没兴趣。言下之意就是说,就算没有福建黑帮威胁,那新闻APP我也是做不下去的。我这个人的性格,自己是了解一些的,一定要做有兴趣的事情,就算没给我钱,我都愿意投入去做。
既然,我在菲律宾没做过什么事业,那么说我是 “做什么都不成功” 的失败者,又从何谈起呢?
我也感觉很奇怪,大家都喜欢在背后骂我。其实,我这个人就爱吹牛逼,而且吹牛逼的一大动机,也是给大家带来快乐。我也没骗过谁的钱、论道德水平,华人中我算是金字塔顶端的人了。在马尼拉有这么多人渣,他们在干伤天害理的事情,你怎么不去骂他们?难道是柿子尽挑软的捏,当我好欺负?
至于说:我捐几百万给佛教弘法,把家里的钱搞没了,导致女友都分手,还得了精神病。
这个事情完全是颠倒:是我女友先和我吵架分手,我一气之下把“以太币”全部捐给了非洲科特迪瓦的佛教组织。这事得怪她,不能怪我。
而且,也没有几百万这么多。因为当时是2019年以太币价最低跌到85美元。你按照现在最高4000美元一个币确实有几百万,但是那时候币价低迷,当时捐掉的币的总价值十万不到。
而且,那非洲科特迪瓦的佛教组织就是我建立的。所以这个行为只能算是“自己捐自己”,而且我的黑人弟子也把教会做起来了,只是后来新冠疫情突然爆发,政府禁止聚会而被迫关闭。这事充其量这只能算是“投资失败”。
2018年我做了一个空投平台,靠免费送币收取手续费。我这个平台在非洲和中东略有小名气。2019年币价暴跌,我的黑人合作伙伴们都垂头丧气。我突然灵光乍现:都说币是信仰,但是现在暴跌,只能说明它的信仰是假的。我们何不直接做真的信仰,做宗教事业?大家觉得我说得有道理。我恰好对佛学深有研究,于是用英文写了一本佛经。非洲人都是说法语的,便由我黑人合作伙伴翻译成法语,并开始传教。
当初她别和我吵架,我也不会捐光,现在我兜里还能有几百万现金,也不至于这么穷困。但是,我始终觉得这笔捐款也没亏本。至少让我实际操作宗教类项目,发现这个领域比币圈好。也为我后来投资的主要方向转向宗教,产生了决定性的参考意义。这笔钱就当“咨询顾问费”都是合适的。资产中,银行业金融资产,属于高端的资产。比金融资产更高端的是政治资产。比政治资产还要高端的,就是宗教资产了。君不见,菲律宾银行大班见到政客还要给点面子,而政客们却整天给教主献媚,因为后者掌握选票。上次一个基督教教主过生日,很多高官都去献媚。莎拉杜特地那个热情啊,他亲爹过生日都没这么热情。
专栏作家:周大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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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家简介:周大师于2016年旅居菲律宾,目前正在研究佛学以及利用宗教影响团队的研究。如果你的公司,社团,华社,需要进行最顶级的团建,通过“意识形态工具”提升团队的团结性、战斗力,可以发邮件或者去汉族之声私信给周大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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